这是……
看到那威武雄壮的真龙，陆天龙直接愣在原地。
气势磅礴，带着与生俱来的无上威压，任何人在这条真龙面前，都有一种压制不住的顶礼膜拜的冲动。
也就是陆天龙体内拥有龙脉，否则的话，此时他恐怕已经在强大的威亚之下，直接跪拜下去。
可尽管如此，陆天龙都能够清晰感觉到，这条真龙的恐怖气息，让他心中无比惊叹。
“这应该就是那陨落的龙族领袖吧？”
陆天龙抬头看着那半空之中的真龙，喃喃自语道。
无比庞大的身体，比陆天龙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条真龙都要大的多，这大殿是如此的雄壮，但是给人的感觉，却仍然不如这条真龙。
“真没有想到，这龙族领袖已经陨落那么多年，竟然肉身不坏。”
“而且力量仍然还在，依旧如此的恐怖。”
真是让人感觉无比震撼，已经陨落这么多年的龙族领袖，此时都如此强大。
那么它活着的时候，究竟有多么的威武！
怪不得在远古时期，有段时期龙族为万兽之王，统领整个世界，如此威武的龙族领袖，谁能够对抗！
陆天龙认认真真打量着这龙族领袖的身体。
哪怕陨落这么多年，它的身体看上去依旧生机勃勃，身上每一枚鳞片，全都闪烁着淡淡的光芒。
它径直的悬浮在半空之中，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，直接冲上云霄，搅动天下风云。
只是陆天龙很清楚，这几乎不可能了。
哪怕是皇境的强者，也是有寿终正寝的时刻，并不能做到永生。
这龙族领袖已经不可能再活过来，无论任何手段，都不可能。
陆天龙又看向了它的眼睛，它微微抬着头，仿佛是在仰望着苍穹。
它的眼睛是暗淡的，没有任何光彩，这恐怕也是唯一能够证明它已经陨落的画面。
只是……
陆天龙突然瞪大眼睛，他发现这龙族领袖暗淡无光的眼睛之中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酝酿。
那是……
眼泪！
没错！
陆天龙看的清清楚楚，那龙族领袖的眼睛之中，竟然闪烁着泪光！
怎么可能！
这绝对不科学呀！
这龙族领袖都已经陨落了无数年，现在是没有任何生命的，但是它的眼睛之中，为什么还会有眼泪出现！
这简直颠覆了陆天龙的认知，哪怕说出去的话，恐怕也没有一个人会相信。
可这是确确实实存在的，陆天龙绝对不会看过。
就在惊愕之间，更加神奇的画面出现。
一道晶莹的眼泪从那龙族领袖的眼眶之中滚落出来，划过脸庞，然后朝着下方坠落下来。
陆天龙看的目瞪口呆。
那折射着光芒的眼泪足足十几秒钟之后，这才终于落在了地面上。
“咚！”
那一滴眼泪落地，之前听到的诡异的声音，也再次出现在陆天龙的脑海中。
啊？
陆天龙原本瞪大的眼睛，再次瞪大了一些。
原来之前那诡异的声音，那差点要了他命的声音，竟然是这龙族领袖眼泪落地的声音！
再仔细去看，就在龙族领袖下发的地面上，一层层的涟漪朝着周围荡漾出去。
那片地面上，竟然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……
天呐。
眼前看到的画面，让陆天龙真的有些懵。
这完全不合常理，说出去也绝对没有人会相信，此时却清清楚楚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震惊片刻，陆天龙再次抬头去看那半空之中的龙族领袖，心中却是百感交集。
怨念。
没错，如果他推测的没错，这龙族领袖在陨落的时候，必定是心怀怨念的。
这怨念极强，已经完全融入到它的力量和意志之中，所以虽然已经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年，这融到血肉之中的怨念，还是让它的身体能够滴出眼泪。
龙族领袖的怨念是什么？
是不甘心陨落，想要获得永生，还是有其他的心愿未了？
陆天龙端详着这庞大的龙族领袖身体，心中在暗暗想着。
自然是不可能有答案的，除非这龙族领袖复生，亲自告诉陆天龙，否则的话，陆天龙只能出去跟几位帝龙聊一聊，看看它们是否知道一些线索。
大概率是没有结果的，因为此时龙族的几位帝龙，跟这龙族第一任领袖根本不是一个时代的。
“咔嚓！”
就在此时，一声清脆的声响，却突然在寂静的大殿之中响起。
怎么回事？
陆天龙一愣，赶忙仔细去看，声音传来的方向，正是这龙族领袖的身体上。
在这龙族领袖的尾部，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纹！
没错，虽然细微，但陆天龙却真真切切的看到了！
“咔嚓！”
没等陆天龙反应过来，又是一声脆响。
接着，从那龙尾上出现的裂纹，突然快速朝着上方扩散出去。
片刻之后，在这体型庞大的龙族领袖身体上，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，就像是蜘蛛网一样。
下一秒，龙尾竟然开始寸寸崩裂，一点一点朝着上方延伸过去。
崩裂的身体全都化成一道道流光溢彩的金色气息，在龙族领袖原本的位置飘荡着。
怎么回事？
陆天龙被震惊的几乎傻掉。
龙族领袖陨落，但肉体不毁力量不灭，现在怎么突然崩裂了？
就像是无上邪灵那样的远古巨擘，当初被斩杀之后，也是肉身不毁力量不灭，能够持续不知道多少年。
按照道理来说，这龙族领袖的实力比无上邪灵强的多的多，肉身自然也不应该崩裂的。
“吼！”
很快，那整条龙族领袖的身体完全崩裂，化成一团团金色的气息盘旋在半空之中。
突然一声隐约的龙啸声响起，那金色的气息开始在半空之中游走，最后竟然幻化成了一条龙族领袖的虚影！
跟之前的体形相当，只不过之前是真实存在的，而现在却只是金色气息组成的虚影。
“吼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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