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清雪当真是做得过了，会出现这样的状况，只能有一个原因。
那就是，开天的代价太大了。
慕容清雪反倒是嘲讽一波，“张恒，你不是无所不知的吗？”
“怎么，这件事情不知道了？”
关于这一点，慕容清雪也疑惑了。
张恒不是无所不知的吗？
为何处处逼问她，难道张恒真的不知道？
“好，算你狠。”
张恒再也不跟慕容清雪多扯了，而是意念沉入脑海中，跟系统沟通。
“系统大哥，如今已是关键时刻，你究竟告不告诉我真相？”
“喂，系统大哥。”
“你死了吗？”
“喂，鬼系统，你再不说话，小爷我以后就TM不听你的。”
“你让我往东，我就往西，你让我往南，我就往北。”
“你让我不做什么，我就越要做什么。”
“听到了吗？”
或许是被张恒说烦了，本来一开始没反应的系统，后来发出了声音。
第一句话就是。
【滴，超级大腿系统随时为宿主服务。】
要不是现在关键时刻，张恒非得好好跟这鬼系统理论一下。
随后，他沉下心来，强行自己冷静一点。
沉声道：“系统大哥，告诉我，开天的代价是什么？”
【滴，修仙大陆天道断层千万年，而在这千万年间……】
系统开口，竟是以讲故事的形式，缓缓道来，张恒实在是沉不住气啦。
“鬼系统，你就告诉我，代价究竟是什么就行了。”
如今慕容清雪那小妞的血液已经流入了不少在荡神剑里面，若再不阻止，真是完了。
随后，系统又是传出声音。
【滴，回宿主，要开辟修仙大陆的仙路，所要付出的代价，便是生命。】
“生命？”
听到这里，张恒愣了。
开个天为什么要死？
难道，就是因为慕容清雪知道，一旦开天，那么开天之人必死？
所以她才会有所选择吗？
可是，为什么？
一个小小的修仙大陆天道而已，随手就能打破，为什么要付出生命的代价？
然而，容不得张恒再仔细思考了。
此刻，高空之上，血液和灵气交织在一起，开出了灿烂的血花。
而慕容清雪，则是娇躯有些颤抖，眉头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细汗，看起来有些艰难。
可是她的目光却始终凝重坚定，始终盯着眼前的荡神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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