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昂道：“不是……”
杨思觅道：“以前你们找到她就没事了，但这次找到她也没用，她不愿意跟你们走？”
陆昂苦笑：“对，你是不是猜到了会发展成这样？她不再满足于伪造一个身份，找一群人陪她过家家，她是真的想变成另外一个人。”
杨思觅道：“那样也没什么不好……”他余下的话被程锦捂在他唇上的手堵住了。
程锦很快便松开手，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下：“好了，看到池若愚本人后你们再商量该怎么办。现在先说说案子——池若愚和那个案子有关？”
陆昂道：“这不重要。关键是她的症状加重了，不能再让她这么下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程锦更关注案子。
陆昂追问：“杨思觅，你是不是知道她的病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么严重？”
杨思觅道：“我不知道。你说你会照顾她，不会再让她复发。她自己也是学心理学的，现在还是学校的心理咨询师，她很清楚自己的状况。”
陆昂沉默。
过了一会，程锦道：“说说案子吧。”
没人反对。
步欢终于能插上话了：“时间：一周前。地点：常州天眷学校。人物：段翔。死因：溺亡……”
程锦瞪他，他配合地恢复成正常的说话方式：“常州天眷学校是所贵族学校，学费要十几万一年，大部分学生在读完高中后会出国留学。段翔父母是生意人，长年出差，所以把他送到寄宿制的天眷学校就读，他学习成绩不错，人际关系也不错，总之，据说没有人会想杀他。”
程锦道：“但他死了，别告诉我说是自杀？”
步欢道：“不知道，当地警方把自杀列入了考虑范围内。另外，段翔会游泳，而且游得还可以。”
陆昂道：“通常淹死的就是这种人。”
步欢不做评价，继续道：“最早发现段翔尸体的人是对小情侣，两人在门禁时间过后匆匆赶往寝室，路过湖边时看到有什么东西搁浅在湖岸上，男孩胆子大，过去查看，结果发现是一具尸体。”
程锦道：“靠近湖边？一个会游泳的人在浅水区被淹死？”
步欢道：“给我们的资料里没有法医检验报告，韩彬说他会去再检验一次尸体。”
听到资料不全，程锦露出个没有笑意的微笑：“大家都只关心池若愚，至于这个案子，只是个无关紧要的添头。”他想不通，“我为什么会留在这种部门工作？”
步欢愉快地抢答：“这个我知道！因为你说：处处都令人失望。”
程锦微微一怔。
杨思觅眨了眨眼：“我以为是因为我在这里。”
程锦浅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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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^_^#谢谢姑娘们的霸王票，也看到你们的留言了哦，抱住(^_^)∠※~
呃，又更迟了，马上有假了，我来努力写啊，到时应该是你们出去玩了，然后我等你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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